袁益腾见讨厌的人走了,犹犹豫豫道:“我,我去了花船。”
“什么?你父母辛苦耕种供你读书,望你能光耀门楣,你倒好,竟学起别人吃起了花酒!你真是...”袁益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袁益腾听后心里怯了几分,眼神闪躲,“这,也是推脱不掉。遇上几个谈得来的朋友,热情相邀...我们轮番做东道,所以…钱就花完了。”
袁益杰打断道:“不必说了。既然钱用完,从明日起你不要出门,安心在家。”
“那,大哥,银子...”
“我所剩也不多。再说你在这里有吃有喝,要钱做什么,天晚了,回去吧。”
袁益腾见袁益杰态度坚决,不敢啰嗦,怏怏走了。
袁益杰此时有点怪二叔太过娇惯。因袁益腾是家中独子,又从小有点读书天份,家里什么紧着他,几个姐妹也让着他,养成这样的脾气。哎!
念头只是一瞬。袁益杰想起赵承宏,去了他房间,问他可还习惯。
赵承宏说一切都好。
袁益杰本想两人抵足夜谈,但想到赵承宏今天才到金陵,旅途劳累,只好依依不舍回了房。
☆、秋闱(二)
连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