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袁益杰自觉呆在屋里太久,要出去走走,让伴鹤看院子,带了伺墨出去。
先去了近处的贡院。这里占地极广,规模宏大,气象雄秀,门前立着两个威武的石狮子,此时大门紧闭,还没有万千学子赴考场的盛况。
袁益杰站立片刻,便沿着秦淮河慢慢走着。河面船只首尾相接,绵延到远处。
有的学子早在来金陵第一天就邀上几个好友同窗,来这秦淮河吃花酒。
今天张三请,明天李氏邀,歌舞花酒不断。
虽是白天,此刻秦淮河的花船上已是热闹一片。
袁益杰见状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片柳树繁盛的地方,远远见一个书生呆立在河边,神情没落。
袁益杰颇感奇怪,走近了几步。
只见书生穿着陈旧,领口与袖口都微微泛白。
袁益杰不知对方发生了何事,止不住问道:“叨扰了,不知兄台有何难事?”
对方惊了一下,转过头来,袁益杰一看,心里赞道:好相貌。
棱角分明的脸庞,双目如潭,鼻若悬胆,肤色虽是蜡黄,却掩盖不了其英俊。
对方见袁益杰眼中欣赏,并没有对自己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