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里有七人。只有三个士子,其余三人是妓子,一人饮酒,一人弹琴,一人作舞。旁边一人是龟奴。几人围坐在靠窗的桌边。
见有人进来,一群人转头望向两人。三个士子盯着赵蕤看,低头接耳窃窃私语:女子也来嫖妓,不知道要怎么嫖。然后相视发笑起来。
袁益杰目不斜视走向屋里唯二的另一张桌子。赵蕤斜了对方一眼,也自顾坐下。
不一会,楼下咚咚下来个人,穿着打扮倒也得体,一点也没有以前看电视里的暴发户形象。这是鸨母了。
鸨母瞧瞧赵蕤,望望袁益杰,笑着说:“这位,姑娘,咱们这可不招待女客的。”
“怎么?难道有钱赚,你也往外推。”赵蕤慢悠悠地问。
“呦呦,看您说的,只要您是花钱取乐,不是捣乱的,欢迎至极!”
赵蕤也不和她啰嗦,“我呢,今天是来招待这位朋友。”指了指袁益杰,“把你们这里剩下的姑娘都叫出来,好好招待他,他若称心满意了,都有赏。”
鸨母正要开口,见赵蕤拿出两定银子,俱是五十两的,顿时瞪大眼睛,脸上笑起了褶子,“哎呀,姑,公子真是豪爽!老身这就叫女儿们出来。”边说边一手摸走了银子,退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