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木簪。
见赵蕤看过去,略显局促,但马上又恢复镇定,“公子可是寻物?”
赵蕤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到桌前停了下来,“你是算命先生?”
那男子道:“不是,小生专门为人书写信件。家父生前对占卜之事颇为精通,尤擅为人寻物,小生也略知一二。刚见公子专门找算命先生,又问方向,故此出声一问。”
“略通一二?你也看到了,他们并没有什么真本事。你这么年轻,如何让人信服?”
“ 小生愿一试,便知真假。”
“好啊,要怎么试?不过我丢的是什么东西不便告诉你,能算吗?”
男子点点头,请赵蕤坐下。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懂说什么,晦涩难懂,又在纸上写写画画。
约摸二刻钟,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道:“公子所寻东西恐怕不简单,这种方法只能推出半年前丢失的。”说完也不等赵蕤回话,低头在纸上画了副八卦,有点像梅花。又算了两刻钟,蹙眉道:“公子所寻之物不止一样,卦象显示是七份,而且其中一样已经被公子寻回…”
赵蕤一听,精神一震,连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等一下,找个清净的地方再说。”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