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用的没用的,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做了。
最后她坐在了公安局一间屋子里,对面是两个大盖帽的警察,一男一女,神态冷静,言语犀利。
“那封遗书,确实是我妈妈留下的,当初我妈妈攥着它叫到我手里。”
“为什么七年前,没有拿出那份遗书?”
“我……”
“说实话。”
“我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并不知道这样的遗书是重要的证据。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我需要好好保存着。而且当时我伤心过度,也没有细想这些。”
“就你刚才的描述,原勋也知道那封遗书的存在?”
“我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因为当时他在旁边,而我抱着我妈妈,我妈妈把那封遗书交给我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当时我吓坏了,肯定不会注意到他。”
“你有没有和原勋提起过那封遗书?”
“没有。从来没有过。”
“为什么?”
“我并不懂法,不知道那封遗书会那么重要。”
“你认为原勋是杀害你母亲的凶手吗?”
“不认为。”
“但是据我所知,你嫁给原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