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勋爱我,我也爱他,他一定不会杀了我妈妈。”她再一次强调道。
原夫人愣愣地望着这个儿媳妇,看着她清澈眼底的固执半响,忽然苦笑了一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原勋就迈不过你这道坎,因为你和他太像了。”
两个孩子,都是倔强固执的孩子,都是认死理。
原勋就是因为这个,被活活折磨了七年,都没办法走出那道叫童瑶的光阴。
送走了婆婆后,童瑶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是一个没有用的人,现在原勋身陷囹圄,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帮他。
有什么办法,她能证明,一切都和原勋没有关系呢?
如果真到了要走上法庭作证的那一天,她能说什么,干巴巴地重复着已经说过的一次话语,当着所有的人告诉大家,一切和原勋无关,剪刀从来没有在原勋手中,原勋衬衫上的血迹是自己抹上去的?
会有人信吗?自己能做到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谎而镇定自若吗?
童瑶沉默地坐了很久后,终于找出了自己被绑架那天的那个小包,翻开来,拿出了三封信。
其中有一封的上面写着:写给二十五岁童瑶的第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