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
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没有生命力的木偶,所有的精神都已经被抽干了。
下车的时候,原勋过来帮妈妈开车门,又回头看了眼我。
我走到另一侧,扶住妈妈的胳膊。
我们一起进了医院,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传来,这让原本就憋闷到几乎窒息的我几乎想晕倒。
不过我忍住了,这个时候,我所有的精神和身体都尽量压缩并减少存在感。
有一个年纪大的伯伯过来了,我隐约记得这是原家的管家,好像姓孙。
孙管家眼睛发红,过来说:“小少爷。”
从他们压低的声音中,我大概明白,其实原家不想让妈妈见到原叔叔的遗体,是原勋违背他们的意思,偷偷带着妈妈和我过来的。他说他的叔叔一定希望见到我和妈妈最后一面。
原勋之后便领着妈妈和我继续往里面走。
医院的太平间,不明不暗的光线,总是给人莫名的阴郁感。
我甚至有一种冲动,想拔腿离开。
原叔叔对我不错,曾经一度我觉得他可以代替父亲的位置,可是现在他死了。
仿佛有一种错觉,只要不见到原叔叔的遗体,就会觉得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