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多说了。”
见邓太后不想听自己数落沈初夏母子的不是,孙贵妃面色微微一僵,随即点头应道:“是。”
孙贵妃与钱贵嫔、邓昭仪坐在一道。这两人见她还有些意难平,都劝着她。
钱贵嫔见沈初夏不在,也不怕得罪她,忙顺着孙贵妃的话说道:“沈昭妃确实没怎么教三皇子,我劝她让三皇子学走路,她也不肯,只让孩子在地上爬呢。”
听到有人附和,孙贵妃更觉得自己占了理,一脸不满地说道:“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这样。你们都听到了,她先前连让三皇子来踩我们大公主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说到这里,她哼了哼,“陛下又不是只有她生的那一个儿子,难不成她那三皇子就比我们大公主金贵啊?”
“要说金贵,那肯定是大公主更金贵啊。”邓昭仪也笑盈盈地开了口,“大公主可是陛下膝下唯一的女儿,掌上明珠啊。别的不说,就说当初三皇子与大公主同日出生,陛下只来看过大公主,根本没去看过三皇子,到底谁更金贵,由此可见一斑。”
“是啊,那个三皇子,被昭妃教得跟山野顽童一般,长大了也不过是个粗鲁莽夫。”孙贵妃冷哼道。
“就是。”钱贵嫔连边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