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恕罪。”
“说!到底怎么回事?”他冷声问道。
“回陛下,妾,妾真的无事。”她的声音有些暗哑。
“无事?”他冷笑一声,“沈初夏,你可知欺君可是大罪。”
沈初夏咬着唇,没说话。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又问道,“为什么避着我?”
见梁洹步步紧逼,沈初夏感觉自己无路可退了。反正自己也做不到像以前那般对他,也许把话说开了,也不见得是坏事,大不了自己又做回以前那个无人问津的沈贵人,也好过像今日这般受折磨。
她抬起头,双眼紧紧盯着梁洹,说道:“陛下是想听真话吗?”
听到这话,他眉头皱了皱,说道:“当然。”
她吸了吸气,说道:“听说陛下昨晚去王顺媛那里?”
听到她问起此事,他有些意外,抬了抬眉,说道:“那又怎样?”
听到他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她愣了愣,随即苦笑道:“陛下是一国之君,想宿在哪个嫔妃宫里,妾自然管不着。不过,在妾的家乡,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女人,那种亲密之事,只有相爱的男女才能做。所以,妾实在接受不了陛下才与王顺媛亲热过,又来与妾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