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僭越。妾这身份,只能算作妾吧?妾哪能称陛下为夫君呢?”
梁洹根本没想到这层,愣了愣,略带些恼意地说道:“我说可以就可以。”
他的话虽然可以如此说,但沈初夏可不敢像他这么任性。虽说他们是微服出行,谁知道人群里有没有认得梁洹的世族大家之人,万一被他们听到自己叫梁洹为夫君,以他的妻子自居,那可就麻烦了。
于是,她对着梁洹笑了笑,说道:“陛下,按规矩,妾好像要称公子才是?”
听到这话,梁洹只觉得喉头一梗,随即闷声道:“随你。”随即转过身,飞快便往外走去。
见他又走这么快,沈初夏怕又像上回在安仁宫一样,两下就被他甩了,忙叫道:“公子,等等妾啊!万一妾跟公子走丢了,妾怕找不到到回去。”
梁洹停了下来,待她跑得近了,这才继续向前走去。虽然他还是走在她前面,不过,脚下却放慢了许多,足以让她跟上他。
沈初夏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她心里也有些郁闷。自己只不过说出实情,他有什么好生气的?真是莫名其妙!可人家是皇帝,他可以生她的气,她可不敢跟他斗气。于是,她加快脚步跑上前,拉了拉梁洹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