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所以呢?”
“所以在棺材里放金蚕的人,不是想用金蚕暗害叶钧迟和纪垣,就是为了将他们引到晋河,抑或嫁祸江家。”
江妙妙沉默了一下:“我怎么觉得,你说得就像你是叶钧迟一样?”
叶钧迟笑得和蔼:“江姑娘,我就是叶钧迟。”
江妙妙冲他呲牙咧嘴,露出两颗白白的小虎牙:“少骗姑奶奶我了。听你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姑且信你一回。这只金蚕留给我,我会留意的。”
“劳烦。”
叶钧迟颔首,“江姑娘想知道我们住在何处应该很容易,在下静候佳音。”
“你就不怕我收了金蚕就不帮你了?”
叶钧迟道:“不怕。”
“为何?”
“你说你想救纪垣,是真心实意的。”叶钧迟揉了揉身边少年的头发,正想转身离开,忽然想起一事,“对了,江姑娘,适才不巧听到你的自言自语……你以前同我说的那个人,是指孙大公子?”
纪垣心中咯噔了一下。直男就是直男,一点都不考虑小姑娘家家的刚被渣男抛弃的痛苦敏感心思,直愣愣地就提出来了。
没想到江妙妙哭过后就像差不多放下了,无所谓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