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忽然觉得嘴唇有点痛,像是被人反复吸允碾磨过了。他轻嘶了一声:“系统……昨夜叶钧迟亲得那么重?”
系统的声音冷冰冰的:“他亲的是我?”
纪垣委屈地不敢再问,待洗漱完毕,已经有人送上了早饭。叶钧迟坐在桌边盛了碗粥,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吹着,等纪垣磨磨蹭蹭坐到桌边时,顺手把温度适宜的粥放到他身前,眸中含了点笑意看他喝粥。
半晌,叶钧迟冷不丁道:“金蚕不见了。”
纪垣差点一口粥喷出去。
“可能是掉在哪儿了。”叶钧迟双手支着下颔,倒是一脸无所谓,“仙剑大会还有一个月才开始,江家的喜事倒是过几日就开始了,届时去凑个热闹吧。”
纪垣安静地喝粥不说话。
叶钧迟道:“阿垣,你猜那些人是想陷害江家,还是江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金蚕极为珍贵,江家会炼制的、能使用的,统共就那几个人。而每只金蚕都会认主,并只听令于自己的主人,如果查到埋伏在赵洋棺材里的金蚕的主人是谁,说不定便能稍稍解一下谜团。
纪垣心中明白,蹙眉思索片刻,摇摇头:“不能妄下推论。”
虽然还不知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