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
纪垣百爪挠心,直到到了晋河附近,叶钧迟停在江家驻扎的城池外,也没能说出口。
叶钧迟原意是等江妙妙到了后再进江家,这几日先暂且找个客栈歇下,纪垣无所谓,都由着他,进了城,目光便忍不住四下飞掠。
晋河果然类似于原来世界的江南,飞夢连绵,绿瓦青砖,流水迢迢,渐渐入秋时下起了绵绵小雨,就像不小心打湿了水墨画,晕染开来便是一片朦胧。小雨痴缠,却又不让人觉得寒凉,来往的人都撑着一把竹骨伞,语调绵软甜糯,像一口温度适宜的甜酒。
等等!
纪垣双眼一亮,正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忽觉头上一沉,愣了愣扭头去看叶钧迟,不太明白他当街脱下外袍盖在他头上是想做什么。
叶钧迟身形修长,气度从容,脱下了袍子也不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倒更显出丝风流韵质,引得路过的小姑娘不断看来。他倒是一脸闲适,隔着袍子揉了揉纪垣的头发,“你身子那么娇弱,淋雨风寒了怎么办。”
纪垣沉默了一下,艰涩地道:“……我没那么弱。”真的,至少没有小姑娘娇弱。
叶钧迟倒是体贴……但这对姑娘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他好容易换回了男装,怎么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