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料到朵朵的娘这么心急,还想多卖几个关子呢,这下女方一催,也不得不说的,真到明说的时候,她又迟疑了,毕竟徐长康这一两年的名声太差了。
徐媒婆眼睛都不敢对着蒋婶子,声都低了不少,说:“嗐,还不是咱们村长一家的嘛!长贵媳妇老是叨念着朵朵的手巧,求着我给长康提……”
这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蒋婶子的头上浇下来,冻的她脸上的笑都僵住了。朵朵爹是一个老实人,朵朵娘自结婚之后便管着一家的人情往来,自从朵朵哑巴之后,她更是变得越来越泼辣。蒋婶子“腾”的站起身,迈了几大步就走到徐媒婆的跟前,一把将徐媒婆从椅子上拽下来,便往外推搡,边推边骂:“滚!滚!滚!别脏了我家干净椅子!”
徐长康什么下三滥的玩意!敢想她家朵朵!这不是欺负人嘛!
蒋婶子气急了,连拉带拽又推徐媒婆往院门外走,说:“徐媒婆,你老是做这种缺德的事,你就不怕阎王早早的把你收了去?以后记得,我家的门你就不要迈进来了,我家朵朵的事也不用你瞎操心!”
徐媒婆也不是个嘴笨的,要不,咋当媒婆呢?她也往蒋婶子心尖上戳,回骂:“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长康怎么了,身上的零件全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