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躺了下来,皇后娘娘便也在他身边躺下,手上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皇帝的胸口,语音轻柔的问他道:“觉得好些了没有。”
“没有。”
皇后娘娘便接着给他揉。
过了一会儿皇帝道:“这孩子这一回只怕要伤心了,回来时该是要和我生分了。”
“哪里会呢?他自小便是您看着长大的,在他心里您便是和他爹是一个样的,不论您怎么做,他便是再气,也会知道您是为的他好。而且这孩子重情义,气性大,却不挂心,等他回来啊,许是会和您瞪着眼睛闹一场,心里不会存疙瘩的。”
“他若是敢跟我犯浑,看我不大棒子打断他的腿,当我还能像小时候那般纵着他吗?”
“您就只管打就是了,像是现在他筋骨也结实了,比小时候禁打了。”
“哼!摊上个这么不成器的父子俩。”
——
过了午夜,诚王府的书房里灯火通明,室内静悄悄的,气氛凝重而压抑。
诚王拧着眉头将下边儿的谋士打量了一遍,出口问道:“到底陛下这一步棋是什么意思?让晏立成去把他妹妹接回来能怎么着?”
“王爷,陛下这一招咱们看不出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