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便问他道,“阿继,之前几位军医住在这里,吃的上你都招待了吗?”
“我哪里能想到这些,你病得这般重,我哪还有心思管他们呢,他们是自己带了东西来吃。”
“那你自己有好好吃饭吗?”
“嗯,他们做饭了便给我送一点。”
晏如瑾听了好笑:“你怎么还让人家大夫来侍候你啊?”
“我可没有要他们侍候我,是他们自己要送的。”
——
这一回夜里刘承继可不敢睡得沉了,时不时的就会醒来看看她,听得她平缓的呼吸就在耳边时,便松一口气,也不敢叫她,自己合上眼睛继续睡,等早上醒来时又慌忙的转头去看,这一看却见媳妇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呢。
刘承继便探过头去在她额上亲了亲:“怎么不叫我?”
“我也刚醒。”
两个人一道起床,晏如瑾想下地走走,刘承继便将她那一件薄一件厚的两套棉衣都给她穿上了。等自己也穿好了衣服后,便拉着她出了屋子。
在床上躺了十几天,晏如瑾躺的头昏脑涨,这会儿一出来便觉得眼前一亮,心里也跟着敞亮了许多。
四野茫茫的一片白色,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