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年纪合适,还有钱。知根知底,找你,比找别人合适多了。”蒋晓鲁低下头,歉然落寞:“我是不是挺物质挺虚荣的。”
不是。
不是。
明明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你抢手,外面有多少女人惦记你。怎么就偏偏是我呢。”蒋晓鲁吸了吸鼻涕,强颜欢笑:“哎,小诚哥,你那时候是不是也是碰巧了?不娶我也得娶别人?”
伤到极致,即为自嘲。
谁也不愿意让步,哪怕只说一句软话。
宁小诚也咧了咧嘴,不置可否。
“是吧。”
蒋晓鲁眨了眨眼:“那你现在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她自私,她活该。
柜子里的皮鞋穿上,放在玄关的钥匙又拿起,他搭在沙发上的衣服又带走。
门砰的一声关上——
厨房的砂锅因为迟迟没有起盖,受不住压强,一声巨响,终于炸开了。
苦涩浓重的中药汤溢出来,浇灭了炉火,煤气尖锐报警长鸣,最后以自我保护式的断阀结束了一切。
四下安静。
蒋晓鲁无声无息走回卧室,关上房门,蜷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