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诚挠挠眉心,忽然发问:“何夫人现在是什么意思?”
“老样子,在广州换了三家酒店,一直躲着不敢出来,听说家里两个大伯雇了人在找她,我找了两个朋友一直关照着。”
“今年也六十多了,妇道人家,知道自己留不住元升号,就想留住何汴生当初的心血,至少钱能保住,不出让股份,如果能做成,她愿意用百分之三的股权做报酬,你也知道,她一直都想见你一面。”
宁小诚把脸埋进手里,恶狠狠搓了搓。
“到底什么原因让你这么为难?”
“何——”一开口,小诚才发现他还是对何汴生当年去世的事情有介怀,咳嗽了一声,换了个说法:“我曾经和华康打过交道。”
“什么时候?”
宁小诚倒出一根烟衔在唇间,眯眼掀开打火机,叙述:“我还跟着老何跑业务,零九年吧,要不就是一零年的开春,我记不清了,他当时也是给香港一家公司打工,来跟老何谈合作,没存什么好心眼儿,想用注资的方式吞股权,说话一句一个坑,老何那人心软,见了好处就想答应,我从广州回来直接越过他见了华康一面,当时年轻,说话挺不留情面的,给他弄走了。老何为这个还跟我发了通脾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