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另一边已经空了,林文修不在卧室。
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程清嵘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腰,从衣柜里挑出一件衬衫换上,又穿上裤子,这才踩着拖鞋下了楼。
扶着腰下了楼,程清嵘一眼就看见佣人揶揄地偷笑:“夫人早。”
程清嵘脸上带着笑,心里泪流满面。
昨晚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啊姐姐。
桌上已经备好了早餐,程清嵘扫了一圈,没有看见林文修。
“文修呢?”
“少爷在地下研究室,但是已经提前吩咐过了,说您昨晚累着了,让您先吃,不用等他。”
程清嵘又纠结又甜蜜,开始琢磨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累着了。
林文修从实验室里走出来。
他身上一丝不苟地穿着白大褂,纽扣整整齐齐地扣好,手中带着白色的手套,不染纤尘。他眉峰锐利,凤眼薄唇,冷着脸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禁欲又不可接近,尤其是现在穿着白大褂,更是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实验室旁边有简单的盥洗室,林文修站在水池旁,将双手打湿,挤上洗手液,仔仔细细地冲洗起来。
水声哗啦啦地响起,冰凉的水流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