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搁下茶盅,“命你传信西南军,出川、贵,入宁夏、陕西。”
江沅微微蹙了蹙眉,“求问皇父,走多远?”
“要够得着袁直。”
这要的不是西南军,这是要重兵威慑、保卫京城,江沅忙俯身应道,“臣遵旨!”
下达完军令,隆德帝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人,微笑道,“平博啊,起来吧,奕桢,你也起来。”
这是父亲在叫,林侦与江沅又行叩首之礼,方起身。
“坐吧。”
“谢皇父。”
一张圆桌,怎敢平坐?只今夜,一切仿佛都退回了原点,两人不拘,一左一右坐在了老父身边,林侦亲手为三人斟茶。
抿一口,热气缭绕,可林侦的手却在哆嗦……
“喝了这盅茶,你二人也上路吧。”
正在心里回想着刚才的惊心动魄,忽闻这一句,林侦一愣,“我二人?往哪里去?”
“连夜出京往北。”
江沅也诧异,“北到哪里?”
“边疆。不带一兵一卒,只你二人,绕过西北军,直入敌营。”
“啊??”
林侦惊得压不住声,江沅也蹙了眉,“皇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