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开始发冷,冷一个时辰然后烧起来。烧起来,头昏脑涨,可是不冷,就舒服一点。早起会退下去,人能支撑一天,可是昨天开始就退不下去了,冷……
“沐芽,沐芽,”
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沐芽咬了牙,把脑袋从被子里露出来,“如,如意姐姐,是你么?”
外头的人一推门,里头栓着,不觉压了声儿叫道,“哎哟!你怎的还没起呢?主子叫呢!”
“起,起来了,这就来。”
在门外又等了一小会儿,还不见门开,如意道,“你快着啊,公主和王爷都等着呢,我先上去了。”
原以为是师傅叫她读书的事,一听两位都在,沐芽赶紧往起爬,刚撑起了手肘,头一阵眩晕,趴在枕头上磕了磕才撑着胳膊直起身。人像残得只剩上半身,牙咬了又咬还是不敢拖那条腿。不行,不能拖了,一狠心,掀了被子,膝盖刚一曲,呃!!!
钻心的地痛!痛!痛!死咬着牙,泪也憋不住,开了闸一样涌了出来。自从穿越后,泪多了很多,沐芽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可是,真的好疼……
转过身,轻轻把裤腿撩起来。厚厚的药纱又被脓水殷透,血和脓黏着伤口,每打开一圈药纱像重撕裂了一遍。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