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非要。爹爹没法子,就聘了工匠来做了一个给我。做出来啊,别提多好看了。你猜后来怎么着?”
瑾玮俯下身,沐芽蹙了眉,只听她幽幽道,“瓷珠儿一打啊,它碎了。”
沐芽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正碰上她的眼睛,近近的,水眸楚楚,一股势气,凛凛的寒意。
“天生人,各自有命,莫要强争。免得玉碎,瓦也难全。”
“庄姑娘……”
“表哥说你与众不同,果然不同。女孩儿家竟要自谋生路,若果然真心,我敬你这难得的志气;若是别有心思,我劝你早绝此念,免得害人害己。”
“庄姑娘,您这是何意?”
“沐芽,我并无恶意,只把实情与你言讲。他打了你,你与他耍小性儿,一时不再进宫,一时又要出去自谋生路。是想要什么?不管你想要什么,急得他左右乱方寸,总要出宫来找你,你当就能得着么?”
瑾玮说着,压了语声,“且莫说表哥与你暗下往来就是祸端,能悄悄儿相见不与人知晓已是万幸,你却如此张扬!岂不知,自摔了玉佩之后,娘娘整日派人跟着他,我只怕,你还没得着自己想要的,性命已堪忧!”
沐芽轻轻提了口气,“庄姑娘,将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