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殿下!娘娘!回禀殿下、娘娘,敬事房来人了!”
众人都是一怔,“敬事房??”
滥用私刑,打死人不妨碍,可若是落在人眼中就是说不得的过错。尹妃忙吩咐人松了绑,撤了条凳,两个宫人架着,这才迎进了敬事房大太监武方。
武方大摇大摆地了门,似是根本不见眼前尴尬,一张笑脸十分周到地给各位主子行了礼,方道,“听闻有宫人不服管教,奴才特地来拿人。”
奕枫立刻道,“没有!哪来的浑报!”
“九殿下,奴才也是拿着牌子办事。您老看,”说着,武方展开手中一张木牌,上头扎着红缨,是内务府大太监的令牌,“这敬事房的案子也不能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原本是赶了明儿早来拿,只是北五所难得退人,头所前些时已然退了一次,这又有报,李公公吩咐不能再耽搁,方派了奴才来,早些给主子您省心哪。”
武方阴阳怪气、前后牵扯,显是有备而来。奕枫虽心似火燎,却是不敢再闹大,恐自己再争,一定伤了她的性命。
尹妃顺水推舟道,“劳烦公公了。就是这个丫头。砸了主子的东西还混赖!”
“多谢娘娘,奴才这就带她走。”
“公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