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贵为皇子,算得上心系家国,也为此付出了很多,看他烦躁的样子,沐芽动了恻隐之心,“莫烦心,我觉着此事也未必不能成。”
“唉,”奕枫叹了口气,“你有所不知,皇父从前很疼七哥,如今他出来了,人也收敛许多,处处都显好。这一回要是他又出风头,皇父……哪里还看得到旁人!”
“那不一定。”沐芽摇摇头,“你年纪最小,压轴出场,已是比他占了一分先机。他能余音绕梁,咱们就能荡气回肠,还要定型定影,让人们想忘也不能忘。”
“你是说……”
附到他耳边,沐芽悄悄儿说了一番。
“好啊!”奕枫乐得一拍大腿,“正好用你的画!”
“不行,那树上的妖精不就被人发现了?”
“说的也是,可是求八哥的话,他画得慢,来不及啊。”
“这样。”小丫头又咬了他的耳朵,奕枫越听越乐,“好丫头!就这么办!”
“只是,就这么两天,肯定要熬夜了,在哪里呢?”
“嗯……”奕枫想了想,“我房里人多眼杂,你房中太小,不如咱们今儿回去就把二所打开,地方大,也无人,这两日索性在那儿过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