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起以前看里提到的通房丫头,当时就觉得发明这几个字的人简直对女性是种仇视般的侮辱,通了房,还是丫头。
用力摇摇头,什么乱起八糟!只是抱了抱而已,就当被一只狗狗蹭了!
想得十分勇敢,可鼻子一酸,眼中溢满了泪水……
哥哥曾多次告诫她不要放肆,可是每当和他相处,说笑,读书,她都会不知死活地觉得他是把她当师傅、当朋友,在没有旁人在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点平等。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假想……
突然,她希望他是个花花公子,是个流//氓,也好过主子把她当做可以随意践踏的奴隶。
“沐芽,沐芽,”
“哎!”
“殿下传你过去。”
“……哦,来了。”
走出小耳房,一股雨后的清新扑面,院子里湿漉漉的,廊下的雨沿儿还在淅沥沥地流着,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大胆地呼出来,看着前头院子的灯火辉煌,沐芽的腿像灌了铅。
不由得目光就往屏门后锁闭的大门看,她好想冲出去,跑到四所,躲到哥哥身后……
“沐芽!愣着做什么?主子叫呢!”
大宫女站在二门口不耐地冲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