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是浪漫;可妄想越过皇权尊贵,飞蛾扑火,这是作死。分手才是及时止损的最好办法,如今看来碧苓果然是个明白人,心疼之余,沐芽又生了几分对她的好感。
“姐姐,来,喝点水。”
哭了这么久,再有多少泪水也该干了,沐芽起身倒了杯茶。
窝了一整天的人终于有了些动静,沐芽忙搀了她的手臂扶她坐起身。碧苓双手来接茶,依旧抖得厉害,沐芽没有松手,将茶盅轻轻捧到她口边。碧苓顺从地低头,两口热茶抿下,人总算喘了口气出来,“沐芽……”
“姐姐,”
“姐姐这几日,对不住你……”
“姐姐哪里话,”沐芽忙回道,“都是我自己不省事,生打生撞的。姐姐该责罚。”
碧苓闻言苦笑笑,黑暗中轻轻握了沐芽的手,“不是责罚,姐姐是没脸……没脸应你的话……”
“姐姐……”
“沐芽,此事你若能不告诉人去,这辈子姐姐活下去,就是妹妹给的,定会照顾妹妹一个好前程;若是活不下去,来生做牛做马也会好好报答你。”
“姐姐莫这么说,咱们都好好儿的……”
“姐姐……不能好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