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皇父”二字。
二姐走了,本就性情孤僻的弟弟也走了,头都不回。唯一留存下来身边这个柔弱的女孩儿,这一会儿的功夫,看着她从喜不自禁到落落寡欢,江沅的心还不及疼倒溢满了怜爱,更握紧了她的手。
“洛儿,你莫难过,我去跟他说。依我看,他并非有心要用浣衣司来做文章,与他言明就好。”
亦洛闻言没有答话,倒站住了脚,目光怔怔地看着远处瓦檐上落着的一只孤零零的小鸟,喃喃道,“不知怎的,我觉得桢儿变了……不是从前那个孩子了。”
“嗯,”江沅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从前我与他并不相识,可这一回见,断不似传闻之中的乖戾,也不像是你口中所说那般怨气深重。他言谈得体,举止大方。幽禁三载,眉宇之间无半分颓丧之气,举手投足倒有一股英武精神。今日昭仁殿里究竟如何,我不得而知,而交泰殿中,皇子殿下们于他不闻不问、视若无睹,他神色如常,不卑不亢。若是果然在隐忍,也是难得的气度。”
江沅一番话像是阴雨的天忽现的日头,一道光亮拨开了心头堵塞,亦洛醒了神,急应道,“是啊,我也这么觉着!头一次见,竟是认不出了。你不知道,二姐走后,他哪里肯理我?如今,竟是还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