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进急救室了。
那患者送过来的时候就已全身重度烧伤,烧伤患者相比其他类型的患者看着格外的渗人,许乔然才一看到那个面目狰狞的惨状,无端就开始头皮发麻起来。
相比其余那些大张旗鼓的患者家属,这个重度烧伤的病人只有一个家属陪护过来,整个过程也没有特别的情绪波动,只是如常和徐延章交流。
许乔然见着徐延章有条不紊的吩咐给药,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如临大敌。
不到一个小时,许乔然眼睁睁的看着抢救的患者身上唯一还能隐约可见的瞳孔散大,心率则是已经间断测不到了,呼吸也只能靠呼吸机维持。
这个患者送进来时就已经烧的面目狰狞,所以即便此刻逐渐消失生命体征了,她也察觉不到患者最后一刻的神情情状。
乃至患者离世前的痛苦与否,许乔然也感受不到。
“停药。”徐延章语气寻常的嘱咐了一声。
停了巴比妥和肾上腺激素,不到一分钟,患者的心电图立马如意料中的成为一条直线。
前后抢救不到几个小时,大家都淡定的并未有什么变化,就连患者家属也是相对平静的接受了患者不治身亡的消息。
许乔然在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