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欢的女人这样怀疑,他直接抄起桌子上的便签本和铅笔,写了几笔,又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个给你。”他一把撕下便签纸,手背上连接的输液管随之一荡。
辛瑷背着手不接,口中道:“我只是开玩笑的。”
关雎瞪她,扬着下巴作发怒状,“你要不要。”
辛瑷只得不情不愿地接过这薄薄的便签纸,她夹着便签纸随手晃了晃,向关雎告别离开。
刚刚关上病房门,一转身却正与关鸠四目相对。
又被他抓到了。
不知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又偷听到了多少。
辛瑷只是看着他,还没有考虑好该怎么不着痕迹的发问,关鸠便自动自发道:“我全听到了。”
——可是你还是执迷不悟。
辛瑷望着灯光下的影子,淡淡地“嗯”了一声。
关鸠笑了一下,可这笑容就像是被风雨吹打过的小白花,蔫蔫儿的没了精神气。
他按着自己的心口,低声道:“小姐姐看到了吗?我也受了伤。”
辛瑷闻言抬头朝他望去。
他指着自己的心,“我伤口在这里。”
他眼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