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落下的墨团。
“我告诉你,你们两个我可谁都不喜欢。”
关鸠猛地抬头朝她身后看去,辛瑷随之回头,手臂被吊起来的关雎一脸尴尬地立在那里。
辛瑷眨了眨眼睛。
三个人同时沉默。
“哎,病人还有个吊瓶,要床位吗?”
“要的,要的。”关鸠从这种尴尬的气氛中抽身离开。
辛瑷跟着关雎到病房里,关鸠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病房里只有辛瑷和关雎。
“你们不是有钱人嘛,他怎么没有给你开一个高级病房。”
“可能,他太紧张忘了。”
关鸠为什么紧张?
自然是因为自己和哥哥同时喜欢一个女人,自己想要表明心意的时候,还被为救女人的哥哥听见了,真是好一出狗血剧目。
辛瑷拣了一个椅子坐下,关雎则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那个点滴瓶,脸色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出几分脆弱的苍白。
“等我回去我一定要把这个游戏策划列为最重要项目。”他突然自言自语。
“什么?”
关雎这才反应过来,随即摇头,“不,没什么。”
有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