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手掌中的海草, 小洼软绵绵的垂着身子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没有任何反应的水草。
辛瑷眯起眼睛, 借着门外的月光看去,小洼的身上灰蒙蒙的,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逃离了这个躯壳, 现在的它变成了一根普普通通的水草。
她回头望向群星闪烁的天际, 冷笑一声, 随手将小洼塞进了门口的鱼缸中。
她按着门,将明亮的月光关在了门外。
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 能够隐藏所有的阴暗,所有的阴谋。
辛瑷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穿梭,刚准备在沙发上躺下,却被两抹鬼火吓了一跳, 她立刻跳到开关边,打开了灯。
“啧。”
正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不耐烦地弹了一下舌,白的晃眼的手腕搭在额头上,他凝视着她, 两只绿色的眼眸宛若森林里的鬼火。
他这副样子很反常。
辛瑷淡淡道:“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他哼了两声,嗓音沙哑道:“那你又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都没有发现沙发上还躺着一个人?”
辛瑷迅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进来之后的言行,又觉得有些气馁,完全被他看透了。
辛瑷的眼珠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