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用白布吊在脖子上,看上去好不狼狈。
顾秋水笑而不答。
苏病已坐在辛瑷的另一边,他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被深色的实木桌面一映衬,更加显得手指白皙若美玉,他探出指尖搭在辛瑷面前的玻璃杯上,蹙眉道:“有些凉了。”
说着,他便将那个玻璃杯移到了他的手边。
辛瑷神色莫名地看向苏病已,右手边的顾秋水却出声道:“我受这伤也是咎由自取。”
辛瑷又将视线调转回来,准备听顾秋水继续说下去。
“刚刚在路上有一辆跑车直接对着他冲了过来,将他撞到在地后扬长而去,是我送他去的医院。”
苏病已将刚才发生的事故原原本本讲述出来,辛瑷再次看向他,还没有来得及问一些细节,右侧的顾秋水便又出声:“那辆车像是故意要撞我。”
他低下头,摸了摸鼻子,“所以我才说自己是做了咎由自取的事情,才能让人这么恨我。”
“我想……”苏病已又开口。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辛瑷捂着脖子,咬着牙道:“难道就不能一个人将这件事说清楚吗?让我转来转去很有意思是不是?”
“抱歉。”顾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