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瑷用一种“你真不愧是艺术家”的表情望着他,可是他却觉得她是在心里偷偷骂自己是“神经病”。
她将伞往江斯年的方向遮了遮,他立刻投怀送李地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你很奇怪。”
“要是说我奇怪的话,那也是因为遇见了奇怪的人吧。”
辛瑷以为他说的是刚刚负气离开的关雎,便试探道:“关雎他只是有些少爷脾气吧。”
江斯年轻笑一声,“他的少爷脾气可真是大了去了……”
“不对,你……变了。”
两人在超市里往推车里拣东西的时候,辛瑷突然出声。
“哎?哪里变了啊,我不还是我?”
江斯年懒洋洋地,一手推着车,一手将微微散开的头发梳理到脑后,这下意识的动作却充满了雄性侵略气息。
辛瑷看着自己手中的购物计划,头也不抬道:“如果说原来你是只金发波斯猫的话,那现在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了,就像是公孔雀遇到了情敌迫不及待地抖索开自己硕大的尾巴,洋洋得意地显示着,却不知早就露出了破……绽。”
“有那么明显吗?”江斯年挠了挠脸颊低声嘀咕着,“还有你那停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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