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瑷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相较于别人的言语,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关雎可不是会这样委婉表达憎恨的人,他若是恨上一个人那一定会表现在面上,毕竟以他的资本、势力,根本没有必要去委婉表达什么。
——这也是辛瑷但凡稍微忤逆一点他的意思,他就会暴跳如雷的缘由,这种傲慢的人生赢家字典中从来就没有忍耐和退一步这两个词。
当然,时时不忘挑拨离间的江斯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是了。
辛瑷夺过江斯年手中的伞,迈过那一束娇艳妖媚的黑玫瑰,继续前行。
江斯年却在那束黑玫瑰前停了下来,他蹲了下来捡起一朵还算完整的花朵,凑到鼻端轻轻嗅了嗅。
他绝对不会认错,那个男人暴怒、毒舌、不讨人喜欢,但这些都无法掩藏住他的爱情。
他盯着手里的黑玫瑰,慢悠悠地笑了起来,“爱情还真是奇妙的东西啊。”
所以,他最讨厌了。
他皱紧眉,将手中千挑万选出来的黑玫瑰重新扔进水坑中,黑如玛瑙的花瓣被溅起来的水打湿,却像是带着清晨的雨露,这样一来,这些丑巴巴的黑玫瑰也仿佛变得矜贵美貌起来。
然而,眼前的黑色花瓣上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