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洼可不许偷看呀。”
那抹红一点点爬上它整条茎。
辛瑷闪身进了浴室,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嘴角的笑容慢慢抹平。
语言这种东西最廉价了,却总是会有人相信。
她早就不相信任何东西了,如果连自己所产生的感情都是受好感度操控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真的?
热水从花洒中迸溅而下,氤氲的热气慢慢填满了整个浴室,镜子上也蒙了一层雾,辛瑷伸出手指一点点抹净,看着镜子里倒映出来的女人,抚摸上了镜子里自己的嘴。
——她是连神都能欺骗的女人。
辛瑷淋过热水后就坐进了浴缸里,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进了水中。
因为窒息大脑慢慢变得空白,那是令她恐惧的,失去了自我意志的感觉……
翌日一大清早,辛瑷就跑到海边渔市买了些新鲜的大螃蟹,顺便去旁边的那家约会者常去的餐厅买了一碗粥,走上通向医院的路,恰恰好碰见了正在进行着日常碰瓷工作的孙奶奶。
“孙奶奶,这是送给您的。”她将篓里的螃蟹递给孙奶奶。
“哎哟,我就说这个岛上的年轻一辈中,就数辛瑷你最会疼人。”孙奶奶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