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上亲了一口道:“你乖, 回来随你罚。”
一旁的岫玉见状颔首恭送太孙,等他走后,见纳兰峥靠在床沿一副想心事的模样,也不晓得她是否误会了什么。想她今个儿恰逢小日子, 方才在偏殿便有不适,此刻可别再气坏了身子,便上前宽慰她莫要多想,说殿下是决计不会纳侧室的。
纳兰峥听罢觑她一眼:“敢情你们一个个都晓得此事,就独独瞒了我一人。”
连姚疏桐都知道了,想必在朝中也不是什么秘密,可她日日身在东宫,竟丝毫不曾听闻一星半点,不是被湛明珩刻意封口的倒怪了。
岫玉闻言便替太孙解释:“殿下也是思忖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右殿下能解决,便不劳动您费神了,且殿下也绝无非要瞒您的意思。”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当日她人在里间,湛明珩也不晓得她睡着了,想来是不曾避讳她的。只是后来发觉她丝毫未听见外边动静,才顺势瞒下了。
她想了想问:“你可知此事是哪些朝臣的意思?”
“大约是殿下一系的大半官员。”
她听罢点点头,并无意外。她与湛明珩大婚不久,原本朝臣是不该在这节骨眼就坐不住的。却是现下悬案不得了结,眼见无法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