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是个死，说不定老天怜惜她还不收她呢。
这么安慰着自己，看着月轻颜再也不想装了，似笑非笑的道，“你那么聪明，那你猜好了。”
月轻颜见她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了，微微一笑，淡淡的道：“这才是你真正的自己吧，你看这样多好。先前的你，实在让人吃不消，烦都烦死人了。”
她说的是大实话，却激怒了澹台婉儿，“我为何需要如此低声下气，在你们面前像跳梁小丑一般……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和我有这么大仇怨的人可不多啊。”月轻颜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心里已经隐隐猜测出了她真正的身份，只是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澹台婉儿看着她清淡的眉眼，冷笑一声，“你这是猜到了？就算你猜到了那又如何？你以为我会跪倒在你的面前，痛哭流涕的求你饶我一命？”
“你不会，我也不想你会。你总有你自己的尊严和傲气，我想你变成澹台婉儿以一个晚辈的身份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变来变去的，连你自己都厌恶吧？”月轻颜叹息了一声，随即语调一扬，“你说我说的对吗，百里雪？”
“天啊……姐姐啊，你说澹台婉儿是百里雪啊？”红莲听了差点晕过去，哆嗦着看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