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他一向不说这种特别肉麻的话,尤其是类似发誓一样的话。
他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小时候妈妈在他过生日的时候说过他们一家四口人会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但没过多久,他的家就散了。之后他再回想起妈妈当初说过的话只觉得特别刺耳,一丝温暖的感觉也没有。
所以他深深明白,一个好听的承诺不代表什么,还是把承诺踏踏实实的刻入到生活里比较重要。
“有想过。”
“我知道你现在的成绩,下学期评定保研资格的时候是肯定可以通过的,所以你是想要在我们学校读个研究生么?”
“嗯,也许会在我们学校念,也许是在别的学校。”辅导员这个月还来找过马梓默,说现在国内国外很多顶级的学校都开放了外校保研的资格,这样的名额非常少,但他这两年来各科的平均分几乎是满分,所以是很有机会可以通过的。
“总之,你肯定是要念研究生的对吧?”
“嗯。”
程蕊其实早就知道是这样,但一直都没这么认真的问过他。
程蕊这两年在马梓默的带动下,成绩差不多在中游,保研肯定是想都不敢想的。如果要上本校的研究生,就必须得自己考,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