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程蕊在心里明确了关系后，跟他讲话的语气明显变了。
“没。”
“那就好。”
“你现在也会吃醋了，对不对？”
程蕊把脸转到另一边，没有回答他，转而又想起另一件事来。
“除了付媛媛，现在还有其他姑娘喜欢你么？”
马梓默闻言指了指程蕊：“还有你啊！”
程蕊发现他皮起来也是没谁了，气得打了一下他的手指：“我是说还有别人么？”
马梓默耸了耸肩：“那我怎么知道。不过，你刚才的那句话是说喜欢我么？”
程蕊深觉被他给套路了，瞪着他，没有说话。
马梓默看着她的眼睛，神情有些哀伤：“你还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
程蕊只有高一那年喜欢过班级新来的转学生，不过那个男生没来多久就又转走了，回想起来，她还真的没有认真地跟哪个男生说过，我喜欢你。
马梓默见她迟迟不愿意开口，也不想勉强她，牵着她的手问：“是不是因为你想要的那场正式的表白，我还没有给你，所以你还是没有完完整整地接受我。”
“不是。我只是不习惯说那几个字，会很别扭……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