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戴眼镜的女生抬起头不大开心地瞥了她一眼。
马梓默将声音压低：“这么晚了, 一个女生跟男生独自出去，不安全。”
“应该没关系吧, 他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你又见过他，不会怎么样啊！再说，我们出去唱歌是有要紧事，又不是去玩的。”
程蕊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你说不行，我就不去啊，腿不是长在我身上？”
马梓默的脸色变得yin沉起来, 盯着她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程蕊故意逗他：“你是不是吃醋了，不愿意我跟别的男生一起出去么？”
“不是。”他回答的速度很快，然后把脸转了回去, 低头看着编程书没再说话。
对面戴眼镜的女生又瞅了程蕊一眼，她只好撕了一张纸, 在上面写着：“你要是承认自己吃醋了, 我搞不好就不去了呢！”
她写完塞到他正在看的编程书上, 自己趴在桌子上，透过他胳膊和脑袋中间的缝隙，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的睫毛低垂着, 洋洋洒洒地写了几个字，程蕊把纸拿过来一看：“你去了，我就给你扣两分。”
什么鬼？扣分？
写字说不清楚了, 程蕊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