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从小又是在怎么样的环境里长大,便是这门户之上就不对,所以桐娘担心,小姐同他在一起,以后只怕是要受委屈的。
俞梓烟大约也是这样想的,一进厅后在见高郁鸢的此行此举,更是忧心重重的。几次朝桐娘示意,找个借口将高郁鸢带出去,可是高郁鸢就是不出去。
她最后也是没法了,只得朝北辰无忧看过去。她就不信北辰无忧不懂她的意思,没想到北辰无忧直接站起身来,“我与鸳鸯已识得三年之久,倘若我们之间没有这份缘,也不会走得如此之久,下聘的日子已经订在了后日,是郁鸢自己看的,时间有些急,今日才得以上门拜访,还请伯母恕罪。”
三年?三年前高郁鸢才十六,那时候她还不是在百合镇么?他们如何认得?俞梓烟猛然又想起高郁鸢的那些本事,忽然担心,莫不是北辰无忧知道女儿的过人之处,所以才打算娶她。但这样的话问出来实在唐突,沉思一下,方才问道:“不知,你是以何礼迎娶她进门?”
如果,文安侯府还尚在的话,郁鸢还算是文安侯府嫡出小姐,这身份之上,也算是勉强门当户对的,可是现在文安侯府不但已经覆灭,府上的丑事,至今还为人茶余饭后热谈。
所以,俞梓烟这样问,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