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样站在那里,也给人一种不染纤尘的神仙模样。
中年男人苦苦一笑,想是已经看透生死一般,不知能否走到尽头,所以也不瞒着他们,苦苦一笑:“在下中原人俞千岚,这位乃我兄弟文武。”他有些歉意的看了那个提着钝刀的汉子苦笑:“两年前,我在江北走一桩生意,路遇瓢泼大雨,歇在山中破庙识得一人,互引为知己。半年之前在那里正好有桩卖卖,便去他留下的地址拜访他,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去世多年,实在叫人匪夷所思,我几番查证,终没有什么结果。”
“那你怎到此处来?”既然没结果,那此刻出现在这里又如何解释。不过高郁鸢隐隐觉得,其中定然有什么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如同他说和那人认识不过是在两年前,可是这人明明已经死去多年。
果然,只见中年男子目光落到水生的身上,“在下即将放弃此事不在追查之时,便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看到了那人,但见他被捆在一只陶坛中,在自己要伸手打破陶坛救他出来之时,便听见门外有人进来,于是那人让他快逃,俞千岚怎会丢下朋友独自逃命,可是他却醒来了,本来以为是自己思念老友,所以才做了次梦,没想到他的桌上却出现了半片写在破布上的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