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颠覆。
他是信德道长的儿子?他满脸难以置信,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觉到自己活不下去了,忽然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母亲,更对不起将自己当作亲儿子一般的刘镇长……可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死。
☆、第一百零九章 鸳鸯佩11
刘镇长没有骗他,因为那鸳鸯佩上他下了禁制,只会护自己心爱的人或是有血缘的人。
所以,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血?
所有的一切都出乎预料,却又那样理所当然。
信德不知是抱着赎罪的心态还是什么,将自己的一身道法修为散尽,勉强将刘宝信的性命保住了。
可刘宝信大约是不想活着的,毕竟这场罪孽就是因他而起,倘若他不跟着二房掺合,他们怎么可能请信德来?
而且,他不知道该以怎样的面目来面对刘家的人,疼爱他如亲子的刘镇长,还有慈祥的祖母。最重要的是她的母亲,他这个名义上的新婚妻子在带着那只会说话的鸭子离开的那日告诉他,母亲当年是如何躲开信德的追杀,又是如何在冰雪天地之中如何护住自己。
然他回以母亲的又是什么?显然不止是简单的不信任,连最基本作为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