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没有想到,迟暮来的如此之早。”
刘镇长的手很巧,除了拿笔写得一手好看的小篆花,还能挽出好看的垂云鬓。他挑了支很素雅的银簪子将发鬓固定,满目恋爱的看着身前的刘夫人:“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觉得好看得很,你迟暮,我也非壮年,能同你一起变老,大约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福气了。”
刘夫人睁开眼,看到镜中挽着垂云鬓的自己,竟露出一抹害羞的神情,有些埋怨道:“怎给我梳了这样一个发鬓,真是胡闹。”
刘镇长看着她只是傻笑。
“请的是谁,你还没说呢?”刘夫人又问起。
刘镇长沉默了片刻,才支支吾吾道:“是清心观的信德道长。”他说信德的时候,忽然一把抓起刘夫人的手,“你……”眼中都是慌张。忽然又叹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什么似的,朝刘夫人承诺道:“他来了,我同他去解释。”
刘夫人起身转过来面朝着他,更主动握住了他已经变得不在有劲的手掌:“不用了,那些都是从前的事情,何况你我已经夫妻多年。”
刘镇长有些不明白她的话,但心却变得莫名的激动起来,满目欣喜若狂的看着刘夫人:“你……”
刘夫人抬起眼帘,大约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