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但见束时风一脸着急的抱着一位白衣女子,见着他们急忙走过来:“快倒些热水。”
陆小果瞟了一眼那桦树上垂下来的白绫,姑娘家上吊自尽,要热水做什么?
不过北辰无忧已经倒了杯热水递过去,束时风很是理所当然的把那白衣女子放到车厢里,将热水给她强行灌下。
脖子上已经有浅浅勒痕的女子被呛醒,咳嗽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死,不但不感激救她性命的束时风,反而责备道:“你为何要救我?让我死了罢了!”一面说着,要跳下马车去。
男女授受不亲,陆小果深怕自家相公出手,所以先一步将她拉住:“这位姐姐你既然连死的勇气都有,怎就活不下去了呢?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这天没垮下来,一切都是有希望的。”
这白衣女子约摸十七八岁的模样,身上穿的也是月织锦的三重衣,生得又是温婉柔美,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她被陆小果一拉,又重新跌坐在绒毯上,嘤嘤的抽啼了好一阵子,这才抬起头来,一脸凄然泪痕:“可是,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知道这女子看不见自己,但水生还是忍不住凑过来朝陆小果嘀咕道:“小果问问她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