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
对此，顾宁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可下一刻，化妆间的门被打开，柳言从外面小心的探出自己头，走到苏陌的身边，然后低声道，“外面有个国际巨星来了。”
“……”
“是程姿。”
在柳言话音落下的时候，顾宁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
看着镜子，直视着柳言的视线。
在这一刻，柳言第一次发现，顾宁在私底下的眼底竟然也能蕴藏着着么多的情绪。
震惊，复杂，挣扎……
“你……要不要出去看看？”柳言试探性的问道，她总觉得顾宁对程姿的态度不简单。
顾宁听着柳言的话，扫了她一眼，随后闭上眼睛，任由化妆师继续帮她化着妆。
半响，等妆化完之后，顾宁起身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