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浇到透心凉。是啊,他怎么就忘了这回事呢?
他从头至尾都知她身份不凡,这样的人,极有可能有朝一日必须在国与家之间做一个选择。厮守终身他不敢奢望,可是到这一瞬间,听说她要回去结婚,嫁给一个面目不详,年长她二十岁的老头,他竟然起了不舍和霸占的心思。
“你说过会有其他办法的。”
“嗯,可那样的办法行不通。”
“行得通,我来保护你,你不要回去。”
话出口了,他也才明白,今晚要对她说的就是这一句。
青青笑了,还想再说什么,他的唇已经覆上来,手也有自己的意志,扯开了她身上的浴巾……
这回是他主动的,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
青青推迟了回国的计划,两人就在这处亲水别墅住下来。
天晴的时候他们一起到湖边钓鱼,严冬还能用鸡肠钓到小龙虾,整桶拿到厨房去,用中式的方法一锅炒了,再端回房间跟青青一起吃。她嗜辣,平时却因为养生和场合等各种条条框框的限制很少能吃到,这样的偷食让她觉得很过瘾。
下雨时两人就依偎着坐在屋檐下听雨,青青的牛津腔字正腔圆,有时念书给他听,也像情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