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谣言就愈演愈甚了。
莫青青问他:“你介不介意?”
介意什么?那些子虚乌有的闲言吗?严冬摇头。
青青笑笑:“我倒觉得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挺有意思,不该让你担这个虚名。”
严冬一震,这是什么意思?
青青看向落地窗外因一夜急雨而落了满地的红叶:“严冬,我马上要订婚了。很可笑吧?一次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就要嫁人做人家的妻子了。”
“对方是什么人?”
“政府军的高层,大概比我大20岁。”她补充道,“大多少岁都没关系,反正他们只是想控制老莫笃留下来的资源和财产,控制我,而我只是为了自保。订婚以后,我不用再这样到处躲躲藏藏地过日子了。”
相应的,也就没有自由了吧?
多么奇怪,她对自己的父亲好像也没有多少感情,一直都是直呼其名。
严冬没想那么多,下意识地问:“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有啊,你陪着我,永远保护我,那我即使亡命天涯也没关系。”
“我会保护你。”
“是永远。”
这就不好说了,做不到的事,他无法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