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属啊。”
从病房赶来找长安的陈玉姣远远地看着,欣慰地抿唇笑了笑,才转身离开。
应该多留一些时间和空间给年轻人们,然而对于刚刚明确彼此心意的有情人来说,多少相处的时间都是不够的,时时刻刻都巴不得粘在一起。
…
长安换了套衣服,左时坐在她身后帮她梳头,忍不住问她:“今天真的被吓坏了?”
她点头,想到他那件外套,仍心有余悸:“好多血……我以为是你受伤了。”
“我跟严冬路过,看到有人受伤,就把外套盖在那人身上。”他解释着,又补充一句,“不用担心,我开车很小心。”
“可是也很快。”
还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开车带她兜风,风驰电掣。
他笑笑:“你还记得?”
“记得的,跟你一起做的事,我都记在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觉得好像不妥,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是这里。”
左时看着她,目光专注而缠绵。长安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头解释说:“我脑子不好,很多事都不记得……我、我记在心里。”
“嗯,是脑子不好,都没搞清楚受伤的人是谁就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