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上来了,站在她身后道:“我在这里。”
长安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觉得简直是看他变了一出戏法。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露出些小孩子般欢欣而好奇的表情,仰着头缠问。
“露台直接到一楼,比较快。我从这边下去,走楼梯上来。这个露台不高,受过一定训练的人都能做到。”他一边说一边把那口小锅里的面条往小碗里捞,“我可以,严冬也可以。”
长安慢慢敛起笑,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说最后那一句,但听起来是有点怪怪的、不太好的感觉。
他把盛了面的碗递给她:“吃一点,整天都不吃主食不行,身体会受不了的。”
长安看他端着锅子坐下来,也乖乖地接过了碗。
两个人并肩坐着,各自低着头吃面,都不说话,但好像也不尴尬,让她想起曾经跟他一起在咖啡馆二楼吃汤圆的那一晚。
左时吃得很快,连面汤都喝光,然后对她说:“你妈妈做的东西很好吃,谢谢。”
“嗯,妈妈很会做菜的。”长安也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碗筷,看着桌面上的酒说,“你刚才为什么不吃饭,光喝酒?”
“我不饿,没什么胃口。”
“可是